发s趴桌漏N挨C,上将擦玻璃(婚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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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我的性器官深深陷在霍恩潮热的生殖腔中,用于孕育生命的柔嫩xue腔被捅得变形,很勉强才含住我的整根yinjing。为了引诱雄虫在其中射精,这个器官敏感得异常,在整个插入生殖腔的过程中,一直克制着没有发出太过yin荡响动的霍恩呻吟声几乎没有断过,叫得比生理课教学视频里的亚雌还要响,两腿绞缠着抱我。我被他压着俯下身,霍恩两眼都对不上焦,信息素里像掺了糖浆——他被捅开生殖腔的行为强制诱导发情了。 “因沙、因沙,”他紧促地叫我,胡乱摆动湿漉漉的屁股,不知道是想要让雌xue被捅得更深,还是用我压紧的肩臂摩擦自己已经射不出jingye的yinjing,“好痒,生殖腔里……啊——cao到,cao到底了——再捅这里,再捅我——” 他的生殖腔已经到底了,我的yinjing还有一节露在外面,被他xue口那圈环状的嫩rou吮得湿淋淋的。霍恩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腿心里被粗大阳具捅出来的湿红洞口,稍微往里顶一下就“咕吱咕吱”地冒出大量透明腺液,水帘一样挂在他浅麦色的rou屁股上。他仰面翻倒在桌上,像只掀着肚皮翘起腿的小狗,被cao得左右扭动,拼命想要夹起腿来,好让肚皮深处yin软的zigong能紧紧吸附在插进腿心的jiba上,被粗砺鼓起的筋络和冠部狠狠地磨一磨。 我被他缠得青筋搏动,在他的生殖腔里又捅了十几下,霍恩xue里的水像是流不尽一样,前面的yinjing站都站不起来了,半软不硬地倒在腹股沟里,时不时在雌xue潮吹的酸痒高潮里颤抖着流几缕虫精。 “还要……”霍恩嗓子都岔了,哑声说,“受不了、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能、不能再喷了……怎么会,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