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渔火(单X)随手码了一个船上do的段子
得孙策长长地吐气。那有力的心跳声自胸膛传至周瑜的背上,又波及另一处心跳,前端的笔直修长的茎体也翘得老高,被主人握在自己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时不时吐出两滴清夜。 周郎觉着不知足,便暗自把腿分得更开,好让xue里放松些,让身后的人进得更深。明明那样小的动静,还是叫孙将军给察觉了,揶揄地问是不是没能喂饱周郎这口roudong。说着就更用力地把粗热的阳具送进去,在深处狠狠地捣,好叫roubang把那藏在周郎体内的yin虫给勾出来。 勾出来?那之后呢?若是周郎身体里又有了yin虫,孙将军可还是这样一次次替他治病?那饱满的精囊一下一下砸在撑圆的xue口,拍得又痒又麻,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放在yinjing上的手,带着他一起抚慰吐水的前端。周郎喘得什么都听不见了。 白精从前端一股一股喷出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他的后xue像是男人的jiba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裹着义兄的硬物,xue口咬紧了根部,孙策说“好周郎,轻点咬,嘶……,你男人要被你咬断了。” 快感从尾椎的位置沿着脊骨往上窜,抵在他xue口的两颗精囊也皱缩了几下,埋在体内的阳具搏动着,把微凉的浊液射进他的肠道里,叫他不由得战栗几下,又搂在臂弯里细细的亲吻。心满意足的老虎用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又忍不住仔细嗅闻对方的黑发。 那物什还埋在他体内,周瑜推推对方的胸膛,推不动也由他去了。乌蓬窗的窗户往外打开,岸上的灯光映在周郎的脸上、赤裸的肩上,船身随着水波轻缓的摇,从拱桥下的月洞里漂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