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苦闷无言(Yc涌心体含春)
惯常做的事,唯独换了副模样。 然而,正当他做好被主人拓开的准备时,秦渊的手指却忽地cH0U走了。 零九惊喘一声,甬道因飞速摩擦的快感瑟瑟,b里一空,水Ye就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滴得床单“噗嗒”闷响。他的面颊由此充血得愈发厉害,可也茫然;xr0U反SX地夹了一夹,又失落地松开,未完全合拢的小洞一缩、再一缩,仿佛难以适应这般虚乏寂寞的滋味,委屈得快哭了。 “啪!” 突然,他的b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别SaO。” “呜——” 青年眼冒金星,竟是教这一掌cH0U得险些xiele。男人的手大得可以捏住他的整个yHu,因而随便一扇就能让他的下T麻得像要失禁;被中指和饰戒扫过的nV蒂阵阵刺痛,仿佛成了个小心脏似的贴着布料脉搏;x口约莫是遭主人掴开了y窍,痴痴地张着洞,水儿淅沥流个不停,甚至连粉红的软r0U都蠕动着往外挤,全然是AiSi那巴掌的模样。 他的失态一定表现得相当明显,以至于秦渊微嗤一声,笑音低沉;大手又在他的小b上戏弄般轻拍了两下,每一击都让零九剧烈一颤,喘息尖而急促,很努力才忍住哀鸣,抑或cHa0喷——只是x眼儿深处,那小小的孕囊袋子,早已sU痒得连连痉挛,高热的、紧张地cH0U搐,把自己夹得叽咕乱响,马上,再多一点,再、呼、就可以—— “不准。” 倏地,身后的热度离开了些许,而他那不知廉耻的、豁了口子的nVb,饥渴地,觉察到些许带着凉意的触碰……紧接着,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