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之觞!泪满面!我给你!
的春夜中更加显得温暖,让他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帐篷内的烛火还在跳动着,映得家具影子在帐篷上摇晃,看得宁楚一阵出神。 徐子陵也没催促他,自从宁楚在他面前被石之轩带走后,他日夜寝食难安,此刻真正地把他拥在怀中,才渐渐有了真实感。闻着宁楚身上传来的淡淡草药香味,享受着这夜半无人私语时的美妙感觉,大战之后,连日赶路,都没好好休息过的徐子陵竟有了昏昏欲睡的困倦,直到怀中传来一声长叹,打破了帐篷内的静谧。 “我……从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 徐子陵闻言一震,困意立刻不翼而飞。低头对上宁楚黯淡的双眸,徐子陵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他根本无法想象宁楚这十多年,是怎么度过的。即便是冷淡如他,也偶尔会畅想过未来的生活,可是宁楚的病,让他永远都战战兢兢地活着,无法预料下一刻是否会永远告别这个尘世。健康的人,是无法想象拥有疾病的人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看待这个世界。 徐子陵的心像是被人重重地打上了一拳,痛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许久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轻声道:“那么,现在就想一想。” 宁楚长长的睫毛动了动,认真地思考起来。他这个人戒心很重,但也仅限于陌生人。对于自己认可的人,根本就是不设防的。这也是为何能被寇仲在山洞那次得手,后来又在温泉中被跋锋寒吃掉的原因。若他对他们不信任,根本不可能让他们近身。就像尽管这些日子以来石之轩天天对他传功,可是他却一直对石之轩保持一定的距离,就像是天然有一道屏障,隔在他们中间一般。而对于徐子陵,宁楚实际上要比侯希白更加信任,毕竟是第一个破开他心扉之人,在这种亲密相拥的时刻,宁楚更加没有对他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