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正从鸭肚里往外掏内脏,见她走过来,往旁边挪开一步,“不要站太近,小心溅衣服上。” 丛葱没有避开,反而走得更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饶有兴趣地看他C作。 “你不怕?”陆澜问她。 “这有什么怕的?不就是鸭的内脏吗?等会都要进我们肚子里。” “敢试吗?” “敢啊。”丛葱撸起袖子就要上。 蒋春花和丛庆军刚离婚时经常把她扔给外婆带,外婆过节杀J她就在一旁打下手,拔毛穿J肠接J血什么都g过。外婆过世后又帮姜春花,还亲自杀过J鸭,当然不会怕。 “等等。” 陆澜放下手中的鸭打开旁边水池上的龙头洗g净手用厨房纸擦g,从下面的柜子里拿出另一条橡胶围裙给她围上,又帮她把毛衣袖子一圈圈卷起来叠到手肘上再戴上一对袖套后让到一边,“可以了。” 上大学后丛葱就没再杀过J鸭了,蒋春花嫌烧水拔毛麻烦,每次都让菜市场的摊主杀好,血和下水都会带回来做汤炒菜。 她抓过台上的一只J在手下固定住,拿刀沿着肚尖试了试,用刀尖划开一道口子,接着手起刀落砍下去。 第一只有点生疏,动作太重,有一些血丝溅到了脸和脖子上。 陆澜从K袋里拿出一包消毒Sh巾,取出一张低头帮她把血丝仔细擦掉,“试过就行了,剩下的我来吧。” “不用,我可以的。”丛葱想起了和外婆相处的快乐时光,一时不想停手。 坐在一边收拾J肠胗子的阿春又羡又妒地看着丛葱,眼神里还带着不屑,这种g引陆总的低级手段谁不会啊! 丛葱正给第二只鸭子开膛破肚,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丛葱被这声音弄得刀一歪差点砍到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