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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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回来了。” 谢玉在屋子里踱步,影子借着烛火照在墙上,更凸显他的望眼欲穿,等到小厮火急火燎的跑回来报信,竟是连形象都不顾,穿上鞋就要往外跑。还是小厮眼尖拉住了他,吞吞吐吐了半天,在谢玉的逼问下说出实情。 “王爷她去那边了。” 那边?……能有哪个那边,定然是昨夜入府的蛮子贱奴屋里。裴逸之真是一刻也舍不得她这宝贝疙瘩,连国丧都不顾,也要先去看看人怎么样。 “说不定只是看一眼,王爷还是最在意您的。” 这话说出来小厮自己都不信,此时谢玉反倒平静下来,端起茶坐在塌上细品,脑海里又出现早上那张与自己酷似的脸。如果之前还能骗自己说裴逸之是为了一解与他的相思之苦,才特意找了一个和他相似的人带在身边,那今晚之事,又该如何解释?谢玉不敢往那方面想,曾经在齐家的时候就有所耳闻,但母家谨慎,再加上那时裴逸之年幼,谁也不会将她和自己的亲大哥齐震联系到一起。可现在,除了这个荒谬的想法,还能有其他解释吗? 另一边,裴逸之刚踏进萧思温的院子,就见满眼满屋熄着灯,待她推开门,萧思温就穿着单衣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脑袋困得一下一下直点头,却还强撑着身体不肯倒下。 解开身上的披风给他搭上,男人被裴逸之的动作惊醒,意识到面前人的身份后,惶恐又开心的行礼磕头。 “起来。” 裴逸之点燃屋内的烛火,又命人取来炭火,屋子里这才有暖和气。她坐到塌上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示意萧思温坐过来。 “为什么不睡在床上?” “床,是给主人睡的,奴身子贱,不配用这么好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