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帮助神父/产R/崩坏的
的咸泪,握上了父亲拿着假阳具的手。 他来控制。 父亲软在他怀里时,他觉得自己好像热热地拥了一块儿雪膏,要化不化了。 男人的身体可没这样柔软,随着逐渐成熟,尤里多斯愈发地品尝出父亲身体的妙处。一种刚柔并合的漂亮。女性的器官与特征并没有让他显得畸形,而是孕育出一种神性的美。 为什么自己玩?尤里多斯贴着父亲耳朵问。 你不在。父亲哼哼着回答,声音比那抽插带连的水声还小。让尤里多斯爱得喉咙发紧。 玩熟了好等我回来cao么?尤里多斯问。 怀里的人歪斜了脑袋,嗯嗯啊啊地答非所问。尤里多斯捏住他的下巴,使双方对视,那双微rou的唇才哆哆嗦嗦地说:“一直在等你。”带着天生的柔情。 您欲望这样强,离了我怎么办? 没有想过离开你。 总有离开的时候。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尤里多斯听到自己说:“噢,婚礼誓词。” “嗯,婚礼誓词。” 在性事方面被宠坏,安多诺并不满足于尤里多斯不全神贯注的服务。他需要关注,要爱,所以此刻他有些蛮横,但平日里的温柔弱化了他的爪牙,显得竟娇气起来。 “看我。” 我在看窗帘,尤里多斯咬安多诺的鼻尖,窗帘没关,对窗也没床幔。 安多诺就伸腿将床幔勾起,竟然也胡乱将遮了个五六分。欲盖弥彰的媚色。 尤里多斯就开始玩他那一对漂亮的胸。造物主的名器,把玩不腻。这时候父亲就会把他抱到汗津津的怀里,温柔的手揽着他的头,好像他还要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