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把他车胎扎了
杜遂安避开皮草接过拐杖,漫不经心地问:“他醒了没有?” “还没有。” 杜遂安慢慢地对着虚空吐出一口青灰sE的烟雾,敛着眼眸淡淡道:“拿去烧了吧。” 秘书答是。杜遂安望着天空,站在花园门口缓缓地cH0U完一根烟。他将烟蒂在门框上摁灭,骨节匀称的手纹丝不动,手腕轻拧,动作迟缓而用力,带着一GU隐秘暴戾的血腥气,几乎要把铁制大门烧出一个坑来。 “回去后,她身上的那身裙子也拿去烧了,买套新的回来。”杜遂安吩咐,顿了顿又说,“腰太细了,改宽一些,腰带也不要配了。高跟鞋也得换,平底的绸面就很好看。” “这套裙子很适合小姐。”秘书伸手接过烟蒂。 “嗯。”杜遂安点头,顺手解下玉石袖扣一同放到秘书手上,“你拿去玩吧,卖掉也好丢掉也罢。” 深绿翡翠的玻璃种,仿佛被yAn光穿透的叶片。光凭sE泽和工艺,不需要聚光灯和玻璃柜的衬托便能知道其稀缺昂贵,翡翠在夜晚并不显眼,远b不上璀璨的宝石和夺目的钻石,只微弱而持续地流淌出温润的光泽,源源不断。 杜遂安的视线慢吞吞地从秘书掌心的那对袖扣移开。 绿sE的裙子很衬她,生机B0B0,让人想起蝉鸣喧闹的夏日,绿树成荫。 如果他是第一个看到她穿这条裙子的人就好了。 “回英国的机票订好了,您现在出发么?”秘书拿出平板确认行程,“因为突然改签,所以接下来的安排会很紧簇……” 一辆纯黑sE的卡宴如同破开海面的舰艇滑到杜遂安面前,黑西装的司机下车为杜遂安拉开车门,秘书等人殷勤地弯腰,目送杜遂安上车。 “颜琛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