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死的非得是他
。 这种细磨出来的玉米面是要给人吃的,他当然不配,就连给牛马吃的粗磨的粮食他也不配沾染,只有生虫的,发霉的,连狗都不会吃的,才是他能入口的。 刚刚给穆清装备好,就有两个小厮推着六麻袋玉米粒来到院子里,这便是他一天的工作。 穆清一动,腰间的铃铛就会叮叮当当吵个不停,这样就算是监工的人在做别的事情,只要铃铛声一停,便会知道他在偷懒,下一秒鞭子就会劈在他的身上。 穆清围着石磨转了一圈又一圈,他本还觉得天凉,后面便已经满身是汗,汗液顺着他的额头滴进嘴里,穆清舔了一口干裂的嘴唇,只觉得咸苦。 他已经就这样转了两个时辰,腰带已经深深勒紧rou里,锋利的铁片割破肌肤,混着血将他包裹,他能闻见腥味,却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铁锈。 每动一步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脚掌的水泡已经破了,脓水混着血将鞋子粘在他脚上,每一处伤口都如盐渍,直到血水浸透,他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个血脚印,后来脚印连成了一片,形成一圈暗红色的泥泞。 他双腿累到麻木,沉的像是灌满了沙子,被囚在身后的手他原本还觉得疼,但是现在几乎麻木到感受不到了,只有胳膊是酸的,肩膀上有一个血管,随着他的太阳xue跳跃。 他现在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腰是疼的,腿是疼的,就连低垂的脑袋也在嗡嗡的叫嚣着。 因为疼痛,他几乎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脑袋一片黑色,他觉得他该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