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TN/嘬批
一手托着云的大肥屁股蛋一手搂腰,把云抱离宴会厅。疏离冷淡的背影隔绝了远处宾客好奇、了然亦或毫不在意的目光。 等到把云放到床上,连白的耳垂已经红肿了一圈,每次这样抱它,耳垂和脖颈都会被吃个遍。 猞猁乖乖躺好翘着四肢,短粗大尾巴啪嗒啪嗒的轻拍床面,湿答答的馒头小阴户大张着,待人采撷。半张着yinjing刺的熟红兽茎直挺挺的斜翘在腹部,激动的一抖一抖的,软弹艳红的jiba头被流出前列腺液打出两道红痕,sao的可爱。几粒粉白奶头在厚实的腹毛间若隐若现,翘生生的挺立着等待暴君的临幸,两颗湿漉漉的金棕色宝石眼瞳幼崽似的期待望向人类。 连白垂眸与仰躺岔开后肢漏出污白腹部的云对视,右手举起,伸出软红舌面一点一点舔舐干净指缝半干的粘腻湿痕,接着舌尖顺着水痕划过,将因重力下滑流至腕骨的几滴漏网之鱼一并卷进舌面。 猞猁被连白的一番动作勾的五迷三道,压在胸腹的呼噜声愈发响亮,大毛爪子不自觉的张缩踩奶,两颗亮晶晶的金棕兽瞳一瞬不瞬的盯着连白,无声的催促。 连白很满意云的反应,唇角挂着淡淡的弧度将碍事的西装外套解开随手丢在地上,迎着云期待的小眼神,将双臂撑在大毛脑袋旁跪趴在云的上方。 刚支撑好,肩膀就被两根大毛爪子勾住,迎面而来一根粉软长舌急躁躁在脸上乱舔。连白没能控制住表情,泄出两声轻笑,微抬头脱离风暴中心。 “乖,我来。” 声音比往常都要暗哑。 没了作案对象的猞猁,大毛脑袋重新躺回床面,半张着嘴巴吐着半截软舌像小狗一样呼呼的喘气,期待兴奋的望着上方的连白,乖乖交出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