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口夺老婆
羊犬摇摇晃晃地起身缓慢走到了那只母羊边。 安德鲁不理解,真的不理解,平日那么聪明的白为什么会作出这样不合理的行为。 但等到他接近白时,似乎有些知道为什么了。 成片的粘稠血迹将牧羊犬平日油光水滑的皮毛打湿成了一缕一缕的。 牧羊犬后腿最严重的伤口处,一大块rou已经被撕下翻了出来,软趴趴的垂在腿上。 但牧羊犬好似感觉不到伤痛,它正小心翼翼地舔吮着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羊羔。 它的母亲惊吓过度早产了,这是只早产的虚弱到发不出叫声的小羊羔。 颤颤巍巍喘息的小羊羔被重伤的牧羊犬密不透风地圈在毛绒绒的怀里。 牧羊犬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种很低很悲伤的呜呜声,一边来回不停的舔着小羊羔的脑袋嘴巴。 将堵塞在小羊羔口鼻间的粘稠羊水一一舔去。 那只被牧羊犬拼死护住的母羊静静趴在一边四处张望。 无犬在乎。 牧羊犬小心圈着的虚弱小羊羔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咩,细细软软的。 白觉得自己的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小羊羔似乎终于有了点精神。 它甩了甩脑袋,两只支着的嫩粉粉的耳朵打在了紧挨着它的牧羊犬的下巴上,然后脑袋一点一点的打量周围。 新出生的小羊羔尚不知道自己经历了怎样的生死危机,它只觉得现在很安全,包围着它的气息让它安心极了。 牧羊犬搭在身后的染血的大尾巴登时欢快地甩了起来。 白低着头轻轻顶了一下小羊羔的小脑袋,接着发出了一声很低很低的汪,小心翼翼地继续拿舌头舔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