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像是在摆弄娃娃,把钱云的脑袋粗暴的固定在了胯下
前后摆胯,那根东西每一次都要顶到喉管深处,接着等待三秒左右才会抽出。 快速分泌的口水湿哒哒的黏在茎身,在每一次抽插间都要被紧紧包裹住它的软唇刮下大半,它们湿淋淋的糊在交合处,在脸颊刮出水痕。 这让钱云看起来更像个被cao弄的满是润滑液泡沫的飞机杯。 钱云只来得及在yinjing抽出时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接着喉管就会被重新顶入一截粗壮的yinjing。 那东西虽没有不顾一切的全根没入,但每一次他的脸都几乎要埋入了杂乱乌黑的阴毛中,浓郁的荷尔蒙在每一次大口呼吸间沁入口鼻。 一次次攀升的窒息感伴随着咽喉的压迫以及头皮的被拉扯感,他反而从中体会到了特殊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未经触碰的yinjing笔直的翘着,硬的直流水,那口被cao到一半的xiaoxue不住的吸吮蠕动,挤出一泡又一泡滑溜溜的黏腻sao水。 连白看着胯下人越来越湿润的眼以及红的不像话的双颊终于深吸一口气,停下了摆胯的动作。 他抽出湿淋淋丝毫不见疲软的yinjing,伸指探入钱云口腔夹出那条不安分的晃动的软舌,然后跪在钱云身体两侧俯身舔了了上去。 那条舌被连白像吃果冻那样来回拨弄吮吸,两人的唾液在舌面交织,在空气中拉扯成晶莹的丝线。 吃够了舌头,连白这才与钱云唇齿交接,在他的口腔中慢条斯理的攻城略地。 钱云喘息着一边接受亲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