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粘满经血的批
住左右轻转,偏头一口咬住那个小小软软粉粉的rutou,给予同等待遇,腰则弓起,将黑红狰狞的yinjing重新拍上小逼,前后蹭动。 湿淋淋的sao水稀释了粘腻的经血,嘬吸的那根yinjing上粘了好几片血迹,就连乌黑杂乱的阴毛也挂着斑驳的红痕。 猎奇又色情。 “啊!嘶…” 连白裹得舒服死了,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的小石子,又用力吮吸干净上面渗出的血迹,抬起头与皱着眉头满眼欲望盯着自己的梁云视线对个正着。 梁云呼吸粗重下颌紧绷,一把勾着连白脖子,将他扯像自己狠狠地亲了上去,直到舌头发酸才用力咬了口连白嘴唇与其分开。 两人均是气喘吁吁,连白舔着唇面的血迹,笑得又欲又甜。 他直起身眼神示意梁云看他那口sao逼,嘴上说道。 “真sao,都快被你淹了。” 说罢还控制着yinjing跳动两下,啪啪的拍在湿淋淋的小逼上,激的梁云下意识翕张逼口,愈发觉得那里不上不下的,堪称隔靴搔痒。 那地方的确sao,肥厚阴户上都是磨jiba时糊上的经血与sao水的混合物,更不要提那根罪魁祸根,本就黑红狰狞,粘上了斑驳经血更衬的它像一柄凶器,杀气腾腾,蒸腾着热气。 梁云第一次觉得这恶心的红色居然能跟色情沾上边,还色的他头脑发晕,想让连白直接捅进来,捣的他逼里残留的经血和sao水飞溅,湿淋淋的淋满连白整根性器,标记上自己的味道。 “玩过阴蒂吗?” 连白舔着唇问。 “没。” 梁云对上连白视线,见他恶趣味满满的说道。 “老公教你玩。” 梁云喘息声顷刻间就粗重了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