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被酒盅砸到后只能委屈巴巴,不能反抗(2)
哭的模样,是舍不得我吗?” “嘘,我知道你下一句要说什么,无非是‘皇命难违’,对不对?”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我也是为皇兄着想。”纪衡元拉着他的手,放了蝉状玉牌,蝉腹刻着一个“衡”字,“只是传闻绥王严厉,以后你在功课上不懂,尚可拿着这块玉来寻我。” 玉制的令牌手感冰凉滑腻,纪岑眠却有想哭的冲动。 纪衡元盯着他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噗嗤一笑,但面上摆出一副耐心的模样以袖来帮他拭泪。 远远看去只有兄友弟恭的模样。 纪衡元给他玉牌,此举叫纪岑眠更加坐立不安。 明明有了绥王做老师,他以后都可以不必去国子监,更不必在于纪衡元纠缠在一起。 纪衡元偏偏非要在此时塞给他玉牌这个烫手山药。此后,若是不主动去纪衡元的皇子府寻他,不知今后他又会想些什么新的法子来愚弄他。 “你不高兴?给令牌这般的殊荣,旁人艳羡还来不及,皇兄你还不知足。”纪衡元嗔怪道。 “我、我知晓的。” “你知晓还给我摆脸色?我不过是想亲近亲近皇兄,你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怎么了你。” 纪岑眠捏着玉牌苦笑,他颈部的牙印全都是纪衡元咬的,他还口口声声说没对他做什么。 这份殊荣,谁若是想要,尽管拿去好了。 反正他不愿意要…… 可是纪岑眠不敢说出真正的心声,怕得罪了纪衡元。 纪衡元盯着他欲哭无泪的表情,突然心中发痒,半敛眼眸,哑声道:“择日不如撞日,明日我便派人去接皇兄到我府上秉烛夜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