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装作皇叔的妓子,演一出春宫戏
意所指,“此人是何人?” 项泯嘴角微抿,挑眉道:“不过是泄欲的妓子,莫非大人感兴趣?” 纪岑眠一听他把自己说成妓子,拽着衣裳的手一紧,气愤之余又无可奈何。 而臀瓣被拍了两下,是项泯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王爷真是好兴致啊。”范延话音未落,却被纪岑眠垂下的发丝吸引住目光。 虽不见项泯抱着的人容貌,但垂下的双足晃悠在眼前,足以遐想一片。 军中招军妓侍奉是常有的事,对此范延不以为意,但他却动了另外的心思。 既然只是妓子……碰一下应该也无妨。 范延握着佩刀,上前几步,眼看快触碰到纪岑眠的衣角,项泯打掉他唐突伸来的手,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大人这是作甚?觊觎本王的人?” 此话霹雳般炸响在范延脑海中,针扎般缩回手,埋怨自己被鬼迷心窍,抱拳给项泯赔罪:“是臣唐突,望王爷切莫怪罪!” 项泯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还不快滚!” 但范延依旧如一座山纹丝不动,他明摆着不肯让开道路:“臣失礼了,但此人可疑,须严查。” “严查?”项泯目光一凛,怒视这油盐不进之人,拿出一封自有准备的朝中密信,拍在范延胸膛上,“睁大眼睛看看,谁才是你应该严查的人。玩忽职守的罪责,我看范统领怕是担待不起。” 范延迟疑的接过,展开密信一目十行,看至末尾突然脸色大变。方才他被数颗石子砸中不是意外,正是已有贼人潜入。 孰轻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