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用身体来做交换,向丞相求助帮助皇叔
再说,这群人昂首挺胸,步履沉重,不似平常绕着宫宇巡逻和兄弟们唠着话语草草了事。巡逻更换频繁,此地不宜久留。 看来,必定是有大事发生。 窗牖下的木桌台放了熏香,段祁修关闭阁楼的窗,递给纪岑眠一杯热茶,坐于他对面。 纪岑眠还披着纪衡元的大氅,段祁修眸色一暗,重新找了件给他换上。这件金丝线绣的暗纹大氅,被段祁修弃之如履的丢到不起眼的角落里。 喝下去的茶,滚了一遍肺腑,热到了胃。但大概手腕束得太紧伤到了筋脉,纪岑眠两手捧着茶杯抖个不停。茶水撞壁,飞溅几滴到纪岑眠的睫羽,他有些腼腆的朝着段祁修笑笑:“段大人是怎么得知我身在何处的?”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又急忙改口:“我、我的意思是,谢您,谢您每次都帮我。” 段祁修抿嘴一笑,漫不经心道:“我帮你解媚药,你也对我存有感恩戴德之心吗?” 此话一出,纪岑眠回想起之前在床榻上的颠鸾倒凤,抿着茶杯的嘴唇一磕破了皮,面对段祁修的直言不讳,后耳根薄薄的地方瞬间红透了,憋了半天才言:“大人愿意帮我……我定然对您是感激不尽的。” “感激不尽?”重复了一遍纪岑眠的话,段祁修嘴角勾了勾,沉默须臾,再悠悠的问道:“你对任何人都是这般的心存善意?” “无论那人对你是好是坏,你俱是无一例外往此人的好处来想。”段祁修看向纪岑眠,对视中的眼神无比笃定,“我说的对吗?” 纪岑眠被他这一看,摄住了魂,低下头捏着茶杯的指尖泛白,发自内心真诚道来:“大人是极好极好的人,救过我一命,又在我生病照顾我,感激不尽是应该的。” 他并没有听出段祁修话中的深意,因心中还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