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被捂着压在地上 ,怯怯的样子引起皇叔私Y
牢房中古怪的潮湿气混着朽木的气息,两侧幽暗的烛光只照见脚下一寸的地。 耳边时不时传来惨叫,刺耳又骇人,纪岑眠搂紧怀中带给纪衡元擦额头上的药和干巾帕,跟着项泯派来的一人绕了一大圈,在经过几盏微弱的灯火,又经拐角后,那人脚步一停,他们在一小扇木门前。 “只有一刻钟。”那人细小的眼一瞥他,不带好气道。 纪岑眠对这样莫名的敌意早已习以为常,依旧对那人客气地点了点头,道了声谢,便稍微低下脑袋推开那扇沉重老旧的小木门。 牢房四周由石头堆砌而成,一踏进去沉闷昏暗地像无底深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萦绕鼻尖,墙壁污浊甚多,暗红干涸的血迹不知覆了多少层。 纪岑眠心中一紧,害怕父皇真对纪衡元用了刑。 脚下踩着松软的稻草,纪岑眠两眼摸黑往里走。一串铁链相碰的轻撞声在黑暗中响起,纪岑眠脚下一顿,轻声唤道:“……衡元?” 这一声,细小又切切,温柔的呼唤回荡在冰冷的牢房当中。 纪衡元却并没有回答他。 正当纪岑眠想再唤一声时,腰间突然一紧,被这猛然一撞,纪岑眠下意识想去抱住扑来的人,却忘记还搂着东西。 可冲击实在太大,他站不稳脚跟,后退几步想稳住身形,却还是脚底不稳,支撑不住怀中的重量,便和纪衡元重重地跌倒在稻草上。 幸亏有稻草在下铺垫着,摔倒在地不会感觉疼痛。 纪岑眠也逐渐适应在黑暗中视物,正要双手撑起身,双臂一下被捉住,猛地抬头与那双幽深的眼对视。 “皇兄。” 黑发垂落遮住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