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行走的骨灰与说话的泥土
追问,准备了一段说辞,但雌虫只是点点头就走出了在一楼停了许久的电梯,我追了出去,有些急切的说:“你愿意回来和我登记结婚吗?” 雌虫背对着我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说:“我回不来的。” 我呆愣在原地,久久不知道说什么,直到怀里的崽子被饿醒开始哭闹着要雌父,我只能手忙脚乱的去找溯讨要奶果,本就与我少交流的雄虫对我更冷淡了,他装了一袋奶果给我,塞给了我一张写着数字的纸条,就把我赶出了办公室。 我顺着纸条的指引到了那个病房,前台登记的医生告诉我那是昨晚才抢救回来的舒少校睡的地方。我给崽子喂了个奶果,请那个雌虫医生帮我照看了一下,拧开了病房门的把手,看见舒上半身打满石膏,正试图用脚拨开香蕉皮。 我皱着眉头看他,不明白他怎么还有闲心搞这种事,“你也不怕锐上来揍你一顿。” “哎,我现在上半身粉碎性骨折加多脏器衰竭,他想揍我还得掂量一下会不会把我送走。”舒语气淡然的说道,我将那根香蕉皮扒开,准备喂给他,他却说这根是送我的,让我艰难酝酿的情绪又消散了。 “舒…对不起……”我低下头,诚恳的说道。 “你有什么可对不起的,难道是你联合外族搞的这场袭击吗?”他瞪着眼睛问道,我坚定的摇了摇头,却也说不出其它话了。 舒又伸出触手来勾我的嘴角,很是苦恼的说:“唐乐康哎,你要开心起来呀。” “毕竟战争的隐藏意思是你可能下一秒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