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梦见什么
,双眼泛红,楚楚可怜。 “你看,殷晴,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你为什么要相信我?我也只是包藏祸心罢了。” 殷晴一时哑口无言,说不出话了,一张小脸玉惨花愁,但她x1x1鼻子,问:“你是猎户吗?” 这回轮到燕归沉默。 “我不是羊,你不是猎户。你不能拿这个来形容我和你。”殷晴香腮垂泪,带着哭腔的细软嗓音却是思路清晰:“况且你说的都是假如,那是没发生的事情,至少从我们相识以来,你没有丢下过我。” “只是因为——”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 燕归险些脱口而出,又止住话头。 她说“我们。” 她把自己与他放在一起说。 燕归说不出心中滋味,有点愉悦,又有点烦闷,五味杂陈。 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从未有过的怪异感受,在心里蔓延,如风吹二月草,疯长不停。 她让他有点失控。 燕归皱眉,无不恶意地看她。 若情绪逃脱控制,我应当亲手杀Si使其失衡之人。 燕归如是想。 殷晴又说:“为什么我听了与我们毫不相关的故事,就非要认为你不可信?” 燕归一下怔忪。 往事如风,曾几何时,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孩子,你可知情蛊危险,连你阿吉都…”老翁语重心长。 “老爷子,他是他我是我,他与我毫不相g,我与我他并不相同,你不能因他,便料定我会重蹈覆辙。” 何其相似的对话,燕归十指紧攥。 罢了。 她愿意信就信吧,反正后悔的,亦不会是他。 “随你。”他冷淡落字。 “那你愿意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