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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折磨了将近小半个月,这两天借着叶淼忙到手机都没空看的功夫,陆修齐终于能睡个好觉——晚上随便翻身那种,尤其是到了办公室,他的屁股小心翼翼,最后完完全全落在椅子上,不痛也不痒的那一瞬间,竟然有了几分在做梦的错觉。

    完成了上边派发下来的工作,陆修齐无聊就看起桌面上叶淼被他单独留出来的作品集,打心底承认叶淼在美术上这份优越的天赋。

    线条、配色、布局、分镜。

    叶淼的作品就和他整个人一样,不被条条框框紧缚,大胆且富有新意与美感,而现实中同样,这人总是能在他沉闷无聊的两点一线里,每天为他带去各种不同的意外际遇。

    这么想着,陆修齐就又回忆起昨晚,那只大胆的手在自己胸前来回揉捏的感觉,脸庞急速升温,并且免不了难以理解,对方这番作为的动机。

    是在私报公仇,故意羞辱自己的吗。

    那他成功了。自己现在只要想到这一茬,就窘迫得头皮发麻,工作也没办法专心。

    亦或这就是对方的作风习惯,毕竟他有听一些闲人私下里流传过,叶淼gay吧去的次数不少。而能在里边混开的,都是些什么作风检点不言而喻。

    对着墙上挂钟冥想着,八点二十的闹钟下一秒在口袋传来震动,陆修齐回过神,心力交瘁关掉闹钟,去到人已经到齐的会议室。

    屁股刚想落座就见叶淼往这边疯狂使眼色,一边用手狠狠比划叉号,陆修齐心累抹了把脸,挺起腰板重新站直,大眼扫了绕着圆桌坐一整圈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