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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阿生,你开心了吗?” 关明鹤锲而不舍地问,像是非要问个明白,敲开他那层壳。 “开心了,”梁楚生妥协了,说,“你能放开我了吗?” 但是关明鹤磨磨唧唧不撒手,自然而然地把腿挤进梁楚生的双腿之间,摸着他的屁股,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腿根,说:“阿生……昨天的事情,能再做一次吗?” 饶是这次关明鹤说得再可怜,梁楚生为了自己的老命考虑,果断拒绝了。 “不行!” [br] 关于出差这件事,梁楚生考虑了很久,结果他还是没办法把关明鹤一个人留在家里。 到了出差那天,他给关明鹤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嘱咐说:“在外面不能叫我阿生,要叫哥。” “阿生哥。”关明鹤在口罩下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不是阿生哥,只叫哥。”梁楚生说,“不要和除了我以外的人说话,能做到吗?” 关明鹤点点头。 “走吧。” 考虑到关明鹤没有身份证,梁楚生提出开车去。 公司正好有辆破大众,他可以和宋道成换着开。 和宋道成碰面以后,梁楚生说关明鹤是他弟弟,大学刚毕业想跟着出去一起玩,当然,路费他单独出,不占公司便宜。 “这个倒没事,我不说公司也不知道,”宋道成将信将疑说:“但是没听说组长还有个弟弟呢。” “表弟。”梁楚生随口扯了个慌。 “哦,这样啊,”宋道成看了眼捂得只剩两个眼睛的关明鹤说,“表弟不热吗?” “他体寒。” 宋道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