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烬,你是为我而生的。
“……啊。”严烬像没料到他的回答,意外地应了一声,应的时候,笑意还未从声音里消退下去,“啊……是这样。” 那温热的,火苗一样的声音,突地燃烧成千万根利刺,一针针全扎进人的心肺里。周纯玉强忍着内心的刺痛,比刚刚更加冰冷十倍:“你无话可说,那我也只有一句要交代。我不会对老师的人做什么,但是你,最好不要再出现。” 严烬已无声地将座机搁了下来。 周纯玉禁止他说爱,那么他也没有别的话可讲了。 他几乎不言不动,不吃不睡了整整一天,被无法坐视不管的宋恒玉送去医院。一套检查下来,连医生都不敢置信:“你们怎么回事?休养一个月,脊柱没见好,休养出营养不良了,身体要不要了?” 脊柱这样的关键部位受伤,休养颇花费时间。但严烬这样难以修复的体质,连见惯种种病例的医生都觉得不大自然。 而无辜的宋恒玉被同一个医生劈头盖脸地骂了两次,仍未辩解。他低下身去,弯腰在严烬耳边问:“你怎么打算,要不要住院?” 医生一边龙飞凤舞,一边头也不抬道:“你问他,问得出来什么呀?”她抬头,从眼镜中瞥了严烬一眼,“最近不要大动,你的脊柱上次受伤还没养好。年纪轻轻的,对自己的身体要关心一点儿。”她将病历本飞快地填写完,对宋恒玉招了招手:“来,年轻人,你过来。” 宋恒玉不明所以,跟着她走到拐角僻静处。医生示意他看严烬呆坐在那里的样子:“病人的身体状况,你不管是他什么人,要多当心的,知道吗?现在的情况呢,别的还好,但是营养不良,脊柱又有轻微伤,看起来没有好转的迹象。更严重地,心理的状况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