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器再次被夫差含住,他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搂住夫差狠狠顶了进去。 —— 初次做时,夫差似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梦魇,他全身紧绷着,如箭在弦上,然而只有崩断的结果,加之没有充分扩张,果然在初夜见了血,品尝到处子之身让占有高高在上的王这件事变得更加令人愉快。 “吴王你觉得,什么法子最能羞辱你?” 虽然勾践同样疼得额上沁出点冷汗,但他还是伏在双目通红的夫差旁,笑着与他调情。 “孤破了吴王的处。” 几声气音敲击着夫差的神经,他瞪着勾践,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膀或胸膛,他有多疼,那力道便有多大,挨第一拳时勾践便咳出了声,至第二拳、第三拳,他眉头一凛,抓住夫差手腕,他原本就被绑着双手,如此勾践只一手便能束缚住他,又用另一只手抬起夫差的腿,在他惶恐的目光下,恶狠狠将地硬挺的物什全部插了进去。 交合处溢出点血来,有了血液作润滑,动作方便许多,夫差的双眼猛地睁大,却什么都看不清,他被顶得眼前天花乱坠,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内里被剖开一样疼,身上每处伤痕带来的疼痛都不及现在,他觉得自己会死在勾践的rou刃之下。 “勾践,你这混蛋!我是男人,你他*的连男的都上啊!”疼到不行时他只能这么喊着,他不知道门外有没有人,能不能听到他们的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但不管听到与否,骂这一声让他心里好受很多,至少勾践的心里也受着折磨,若真是享受情事,表情不会如现在这样痛苦。 勾践抬起手,掐住了夫差的脖子。 他感受到夫差跳动的生命,曾经动辄让万家悲哭的王,在逐渐收紧的手中气息衰微,他抠着勾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