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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得身旁没留下几个人,不得不亲自率领王城守卫军平定内乱,越王的寝宫在靠后的位置,战火虽波及不到,却也四面受敌,趁乱逃出去倒会把命送了,却忽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在窗外唤着“吴王”。 “孙友?”夫差推开窗望去,果真见到是他,他又黑了,下巴上都是胡茬。 宫中善武的人都去守城,留下看守的只是些摆设,三下五除二便能解决,孙友趁还没人发觉异样,直接抓着夫差肋下将他从窗户里头抱了出来,拽着他的手就往外跑。 “等下,等下。”现在的夫差根本跑不过面前这个年轻人,何况他这踝骨虽不疼了,跑起来骨头却会错位,孙友一心急,直接将他背了起来。 “您先忍忍,等逃出去再说。” 交锋在正门处激烈,从偏殿出去还算静悄,然而转过墙角,还是遇到了几个人,正背对着他们往前走。 孙友拔出剑,正欲转头让夫差先在此等候,却听他小声问道。 “有匕首吗?” 孙友颔首,取出腰间佩着的小刀给他。夫差接过,回想着他以前和专毅学的招式。 1 “我脚不方便,右边两个归我,你解决左侧那三个。”夫差轻轻说着,孙友顿了顿,还是点头。 等那些人意识到有人在自己身后,刀已架在脖子上,这样的方法划破动脉的同时还能割断声带,叫不出声,只能听到气流通过的声音。 “还要救夷光……”夫差将刀上的血擦净收进了鞘中。 “夷光?” “就是西施。”夫差拉着孙友快步走着,但再快还是走,孙友干脆将他抱了起来,跑到一棵树下,夫差看着这只有一匹马还没来得及犯难,已被孙友扶着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