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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要找人叙旧了?”他边说着,手边搭上了他的剑,他的声音极轻,却像春寒一样让夫差浑身发冷。 西施会怎么样,勾践会怎么做,他有数的。 他能为西施做什么,到了这时,夫差无权无势,沦为勾践脚下的玩物,夷光还想着来救他。 夫差的唇微不可见地颤抖,他至少得为夷光做点什么。 “我刚才,多与一个侍女闲谈了几句,许是她的脂粉味留了下来。”夫差说道,抬眼时恰看到勾践也在看着他。 勾践是扯谎的能手,一眼看出夫差神情躲闪,夫差不是,他看勾践的样子,看不出他究竟想着什么。 “如此,是孤多心了。”勾践握住他的剑起身,“那孤便去处理正事,如今吴国破了,孤也得想想,那些助孤灭吴的功臣,要如何赏赐。” 他转身走去,忽听得身后一声响动,夫差刚欲起身叫住勾践,却忘了自己踝骨已断,又经这两日激烈的情事,两条腿像柳条一样软,根本站不住,他摔坐在地上,扶着床沿如何也站不起身。 “怎的如此不小心。”勾践走来扶他,却忽然抓住他手腕,从袖管中掏出一鸽哨,他皱着眉问道这又是什么东西,而夫差那张脸顿时失了血色。 “啪嗒”一声,鸽哨在勾践手里断成两节,他张开手,残片在夫差面前落下,他的声音极其冰冷,让夫差浑身血液都要凝固。 “施姑娘是大功臣,孤会好好赏她的。” “不行!”夫差拽着勾践的小臂喊道,这一声像是用尽了他的力气,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勾践眼睛一眯,猛地一甩手,看都没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夫差,又重新走到席前坐下。 “那吴王希望孤如何赏?”勾践挑眉道,“你过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