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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微微发红,抿着唇抬头向伍子胥求助,而他却也摇了摇头。 “这香包的确不能给公子,再制一个倒也不难,只是里面的香草在吴国并不好找,”伍子胥揉了揉夫差的脑袋,“不过你父王神通广大,很快便能帮你弄来的。” 后来夫差确实得到了香包,却也在某一天将他突然收起再未佩戴在身上,而自伍子胥死后,他已有很久没有闻到过这气味。 越国的宫殿怎会有呢,夫差四处张望着香气的来源,在角落里看到一个香炉,现在才熏得浓郁起来,难怪会让他想到伍子胥,但夫差不希望在现在怀念起往事,他拽下床帏裹在身上,一瘸一拐地走去掐断了里面还剩的几炷香。 勾践打开门时,入目恰是夫差被又薄又透的床帏缭绕着的身体,随即才是他通红的两颊,勾践再次丢下自己的剑,走上前去拦腰抱起夫差放到床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擦掉他手上的香灰。 “不喜欢吗?”勾践垂眼问他,“孤记得你以前佩着的和这很像。” 以前……远到夫差都想不起来的以前,原来他还见过勾践吗,他眯起眼睛问出一句什么时候,勾践却默不作声了。 除了香包以外,那是一段什么样的记忆,勾践竟也毫无印象,或许只是某两段的记忆重叠,让他错把其他故事的主人公记成了夫差,但现在都无所谓了,他抬手拍了两下掌,又在门外的人进来前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夫差身上。 “本想处理完事情再回来帮你清洗,没想到你醒得这么早,”勾践将夫差抱进浴桶里,温水让他不自觉地放松,然而自腰腹向下探去的手又让夫差绷直了脊背。 忽然激起水声,勾践的小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夫差通红了脸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