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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轻人体格健壮,一下子挡住了那人的视线,即便他的目光仍想越过孙友的肩膀望去,却又忽地一皱眉,拿走竹简转身快步离去。 “真是个怪人……”孙友嘟囔着,转头却见夫差还盯着那人远去的背影。 那发冠的样式,夫差确定自己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半会回想不起来,而且那定然不是他们南方常戴的…… 夫差忽然抬眼问道:“那位贵人可说过逃往哪里去?” 孙友先前将帛书细细读过几次,试图发现一些隐含的信息,但他最后摇了摇头,那人除了让他将吴友的玉佩交给夫差,将这些话转达给他以外,什么都没有透露。 又是一阵沉默,待夫差回过神来时,面前已是城门,只要再走几步,就能出了宋国,就能远离勾践……他的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大王很重视您,”说完这话,孙友又想起了先前的事来,忽觉得这寥寥几字颇耐人寻味,他清了下嗓子,“所以,大王不止安排我一人护您周全。” 勾践做事向来详实周到,夫差颔首,像是无事地转过身打算原路返回,抬眼果然看到几个身着轻甲的士兵,或许勾践是让他们暗中保护自己,或许是监视,不过隐藏的能力的确很好,夫差的视线微微扫过那些人,最后停在孙友的脸上,他的两道眉没来由地忽然皱起。 “怎么,你是以为我要背弃越王的恩宠,擅自离城?” “……小的有罪,小的知错。”孙友闻夫差刻意提高音量,只消犹豫了一瞬,便立马跪身认错。 “越王那处,我又该作何说法?”夫差沉声说着,眼神还冷冰冰地盯着他头顶,他一方面不能让那些会为勾践通风报信的人抓住把柄,一方面他也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