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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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来不及追问细节。下一秒我就冷汗直流,昏倒在角落。阿海扭人手臂的本事实在高超。我甚至不知道是他何时发现我挣脱了绳索。 后来的八年,我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成了问题,竟忘问下去。 “我还以为于sir早已铁了心,认定他们都是我杀的。” “所以,你没有杀他们?” “我没理由杀他们的于sir,”削苹果的声音沙沙的,响在他的指间。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他似乎有些无奈。 “是谁模仿你?” “我又要杀人,又要探案,港岛警署的业绩岂不是都要算在我头上?”他好像忽然来了兴致。 “多杀或少杀,你都是死刑的,”我闭上眼睛,不想奉陪。 这桩案子远比我想的复杂,可惜,我已经没有机会去探寻真相了。张明生似乎也不太在乎自己被人栽赃。 已经犯罪,多杀一个少杀一个,确实没有分别。 我想起他的母亲。 她是否早已预知了自己的命运? 逃出去的这些天,有人陪伴,还要牵挂他人,离幼时的记忆就远了些,没有余地翻来覆去地假设。一回到这个家,回到张明生身边,我就难免想起从前的一切。 我猜,老院长并不知道他母亲的身份,一个女子,孤身来去,故意躲避寻找她的人,只能因为她是逃出来的。因此在那些岁月里,他只是默默观察,发现她并无坏心,就心照不宣地收容,让她留下来做事。 日久天长,一个人的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