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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徐灿佑一直盯着我看的视线。 他没有回答,却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突然凑近我偷亲了一口,然後才若无其事地解释: 「嘴角沾到了鲜N油。」 「……你可以跟我说。」 「这样b较方便。」他还沾沾自喜,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也只能再次乾笑敷衍,然後庆幸病床隔帘有拉起来。 「如果没有硕凡哥,我们大概也不会认识。」他自然地又转回原本的话题。 「怎麽说?」我也将注意力又拉回来。 「我小学第一次发病,住进了医院,原以为只要按时吃药,病情就能稳定,没想到国中某次又住进医院後,医生却突然告诉我可能活不久了。我当时大受打击,完全无法接受。我才十四岁耶,就被宣告只能再活几年而已,那我何必再用功念书,何必再认真上学,反正都要Si了,现在所做的一切也都没有意义了──当时,我因为这样的想法,开始过着怎样都好的随便生活。我对这个世界失去了热情,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我每天翘课和朋友泡网咖,然後鬼混到三更半夜才回家。」 等等,怎样都好的随便生活、对这个世界失去了热情、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这不就是以前的我吗?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他笑。 「难怪你总能看穿我的想法。」我现在全明白了。 「对啊,因为我在你身上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所以才跟洛洛说想帮我?」 「嗯。」他点头。 「对了,我突然想到,那时我们帮婆婆找飞失的小鸟时,你遇到一群很像不良少年的朋友,他们就是你那段时间结识的?」 「没错。不过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