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五、叫哥哥
打了个冷颤。手筋莫名就麻了,重重抬起,轻飘飘落下,越往下落,就越没了力气,到最后,就跟个面团一样。 这软乎乎的面团还没蹭破李玄慈的油皮儿,便被擒了腕子,捉到身边来。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着十六手腕内侧最细的皮肤,其下奔腾的血Ye热烈地涌过,带起轻微的搏动,在他的指尖上跳跃着。 连触感也在这寂静的良夜里变得更加清晰,他的指仿佛藏了不过毫厘长的细针,密密地刺进肌肤的每一个毛孔里,散播着麻意,却又扎得不深,于是只剩下连折磨都不够尽兴的半醉半醒。 十六一时没有说话,只能被那只手牵引着,感受他的指尖顺着手背的经络摩挲着往上,暧昧地刺进她的指缝里,与她纠缠在一起。 仿佛从手中长出了丝线,牵着骨头,连着血r0U,将主宰的权利就这样奉上他的手心。 他带着她的手,十指g缠,抬了起来,戏笑一般顺着他的面颊拂过,指尖从李玄慈那生得极漂亮又凌厉的下颌线上划了过去。 这样还不够,他灼热的掌心还特意加了些力度,拱着她的手背,让她也只能跟着用力,指甲一个不注意,就在他下巴上留了道血印子。 那道极细的血线才将将凝出一滴红珠,便落在她掌心上了,溅起一点极微末的血花。 “好利的爪子。” 他的声音含着笑,热热的,温度随着声音爬上她的耳朵钻了进去。 诬陷,这是纯粹的诬陷,明明就是他掐着她的手动作,怎么又成了她的错处。 可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