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五、施N
月sE从疏密错落的叶中xiele下来,掠起一片波光浮影,映在如玉一般莹洁的lu0T上。 仿佛半遮半掩,倒撩起更大的波澜。 高耸的乔木冠掩住了纠缠的身影,那些细碎的SHeNY1N,急促的呼x1,全藏在了里面。 远远望去,瞧不见耳鬓厮磨的亲密,只能看见愈发摇晃的树影。 李玄慈握了她的手,抵在树g上,温热的指尖顺着潜在腕骨下的脉搏一寸寸往上,指腹上的茧刻意地厮磨过那里尤其细nEnG的肌肤,如同上了镣铐,也像加了囚索。 将这洁白的羔羊囚禁在他的掌心中。 唇舌亦是折磨。 那么热,毫不留情地吮过锁骨,甚至不是吻,而是掠夺,留下颗颗红痕,好似雪里开的梅花,朵朵开在光洁而lU0露的nVT上。 连牙齿也用上了劲,如同咬着豆腐,轻轻一用劲,便在膏脂一样柔软的皮r0U上溢出点痕迹,让人不由得生出放肆的贪婪,恨不得流出血,吞下肚,才能稍稍餍足坠入地狱一般的yUwaNg。 可十六欢愉地沉浸在这超过界限的折磨中,她失去了所有的禁锢和顾虑,拥抱着千百倍更加敏感的快乐中。 还不够,甚至还不够。 她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李玄慈的后颈,cHa入到乌沉沉的发间,细细的黑发丝丝缕缕地缠着雪白的指,本身便已够惊心动魄。 而她仍不知足,没有分寸地揪紧了李玄慈的发,胡乱拉扯着,仿佛催促,指尖在m0索中偶然m0到红发绳的尾巴,狠狠一拉,发倾泻而落,如他一样披了满身。 这样两人都散了发,隐身于这苍翠的古木之上,如同动物,失去任何束缚,只纠缠着分享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