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八、各怀鬼胎
然而,等他们再飞身伏到刘府的瓦上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只剩下已被痛苦击碎的刘夫人,眼底全是哭g了后的枯红sE,绝望一般抓着刘大人的袖子,像每一个失了孩子的妇人一样,只会重复着问:“我的孩子呢?” 她抬起头来,不过几天,面颊就被熬得枯槁,眼窝陷了下去,更衬得那双眼睛大得吓人。 “大人,兰儿身上g净了,兰儿已经g净了,把兰儿找回来好不好?” 那种绝望中又含着一点不肯熄灭的希望,似乎将刘大人给刺伤了,他下意识避了开来,只低头望着身前那一方地,眉间的川字已经松不开来,仿佛长进了r0U里,最后只有些无力地说着:“兰儿在哪,我也不知道,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0U,全家说不定都要卷进去了。” 桌上摊了张纸,上面写着字,从瓦上的缝隙中只能隐约看见几个零星的字,“名声”、“日后”、“毁了“,十六看不真切,也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之后,刘大人劝夫人进些吃食,可刘夫人似乎什么都吃不下,只喝了盏热茶,便继续枯坐着。 可到底熬了几夜,又几经波折,不久便终于抵御不住,在榻上眯着了。 十六拉了拉李玄慈的袖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