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
大概这每棵树下,应该都埋了这样的断耳。” 何冲为了验证,直接又走向不远处一棵树,这次果断得多,算准了方位,直接拿匕首深深一cHa、一挑,便又露了只灰白半腐的耳朵出来。 十六确定了,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阵法,这样的邪阵,却出现在本来最该正道光明的皇子府中,实在太过蹊跷了些。 不过她还是有些好奇,问道:“师兄,你怎么猜出这底下埋了耳朵的,这味道被辛辣的树汁味儿掩盖得厉害,连我都没闻出。” 何冲仗着十六如今瞧不见,朝她翻了个白眼,可白眼才丢过去一半,便被师父的眼神和李玄慈的挑眉给杀了回来。 最善低头、能屈能伸的何冲只能轻轻嗓子,将白眼收了回来,说道:“也不光只你耕读经传、博闻强识,我虽在书上得的浅些,可历练见识却强些。” “之前我随师父下山,武夷附近曾现过邪祟,就是这般行事,也是借的地势,不过是直接用人的五脏六腑,合着周遭山水木林的五行布阵,埋在地下,为的是借下方不见日的Y气。” “师父一提醒,我再仔细看了地势,就想起这回事来。” 何冲又蹲了下来,眯着眼睛仔细打量,有些困惑地说:“这耳朵,有些怪。” “割下来又埋地里的耳朵,能不怪吗?”十六快嘴掺了一句。 “不是,这耳朵的裂痕并不像刀刃割下的,缺口布满齿痕,是被什么动物啃噬下来的,可是看上去齿痕又极小,不过人的两指大,倒像是……” “是老鼠。”金展是做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