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divdivclass=l_fot1979字
晚相似的凉爽的风,沿海城市多风雨,当下空气中已然浮现一GUcHa0Sh的气味。她驱动座驾离开会所,不时,车玻璃被打上了点点水珠。 秋老虎将暑气拉得很长,行道树里的知了却敏感地察觉到夏天的消逝,于是一只一只都躲进了地下生活。 蝉鸣不再有,走在路上静得人浑身不对劲。这两天,姜化柳感觉自己b那叽叽喳喳的知了还要敏感,一看见文贞绪稍微在手机上跟人多说两句,就觉得她要抛弃自己去包养别人,简直受不了一点风吹草动。 文贞绪问她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她觉得也是。这完全不是她应该有的行为,她应该潇潇洒洒地来,潇潇洒洒地走,而不是以为自己算根葱了就对她问东问西。 她分明知道这一点,可是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就算被文贞绪揭穿也要逞强说:“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小心我告你诽谤。”然后脖子一扭,又说:“我要去楼下散步,你陪我。” 文贞绪稀罕地没有拒绝。这反而让姜化柳不乐意起来,一下楼她就说好热,风好大,把她头发都吹乱了,又走两步,细细小小的飞蝇不往她的眼睛里飞,她乱七八糟地挥舞着手臂,气得直跳脚,“啊啊啊臭虫子!” 一旁文贞绪悠悠地说:“你可以像我一样戴副眼镜。” “……这是冷笑话么?” “不是。” “好烦,不散了,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