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友谊和纯粹的利益
之後才发现公司只有桌子一张椅子一把,g了没一周就果断跑路,然後就是我了,第三号。 涂亮亮是後来加入的,但我们认识的很早,他老婆是我大学室友。 想到这里我才想起我竟然忘了和亮哥说一声,他这半个月都在外面出差,并不在公司,我们之间实在很熟,於是我发的语气也很随便,上一条记录是他在说等他回来一起吃饭的事,然後我就接着这条说, 等你回来我就没了,林州行把我开了。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我还在高架上,涂总在连回八条表情包刷屏之後打了电话过来,我接起来还没说话,就听见他在那边叫:“我真的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绝对不是我的主意!!” “我猜到你不知道了,所以我才和你说一下嘛。”我笑了一下:“矫情的话不多说了,这几年还是挺感谢你的。”“哎,我们什麽关系啊,说这些。”电话那头叹了口气, 但对这个消息好像也接受良好,不过还是说:“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吧,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一句没提,怎麽就趁我出差,g这麽个事,这个完蛋玩意,谁都不留也要留你啊,林州行是不是有病?” “算了。”我说:“他的公司,他决定吧。” “他给你补偿金了吗?” “给了。”我想了想说:“还不少,现结的。” “啊。”那边沉默一会儿,突然说:“那应该是他自己的钱。” “哦。”我说:“之後再冲到公账里面呗,他不是经常这样。” “我觉得他也想留你的。”那边很有诚意地又提了一遍:“要不我问他一下,给他个台阶下?” “算了,我已经走了。”我也又重复一遍:“我知道你的心意,谢谢了。” 不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