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未知
事蹟历历在目,身上时不时的酸痛提醒着自己昨夜的荒唐。虽然没有做到最後,但他的腰和腿依然不可避免地惨遭毒手。 不是不想做完,只是因为他太久没有跟人建立起亲密关系,家里自然就不会有润滑Ye和套子等必备物品,扩张的时候太疼了,疼得他久违哭了出来,祁扬最後看不下去,便只用腿聊以抚慰。 许慕白盯着窗台上的光圈发了一会儿愣,直到视界都被白sE占据,他才猛然回神。 今天还要上课。 他看了眼手表,现在早上九点多,课堂的表定时间是十点半,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空闲,打理自己绰绰有余。 许慕白起身下床,腿忽地一软,好不容易缓过来後,直起腰时又被那突然发散的酸疼给刺了刺,他眉头微蹙,艰难地拖着脚步走向浴室。 尤其是腿根内侧,太疼了,全是被狠狠摩擦过的红肿。 是谁说喝醉的男人举不起来,看昨晚那架势,祁扬那狗b按着他的腰,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只用腿和手就这样了,要是真的做到最後,他今天怕是下不了床。 许慕白瞅着自己身上或轻或重的红痕,开始怀疑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冲澡时他习惯X地用指腹抹了抹腰间的刺青,抹到一半才想到了什麽,低眸一看,两个字母被水花溅得模糊,心里一吭噔,不妙的预感冉冉而上。 祁扬不会看到了吧。 他嘴角抿了抿,垂首时冰凉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心尖也随之一凉。 後来出了淋浴间,又想当下那场景纠缠得混乱,两人被久别重逢的渴望点燃,只顾着往对方身上留下痕迹,再加上房里的灯似乎是熄灭的,昏暗光线里他估计也不会特别注意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