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野有死麇
有下一步的动作,目光炯炯盯着丹枫的耳坠: “你都来偷汉子了,装什么清高?” “元元到底姓景,被人看见了要嚼舌根的。” 丹枫神色镇定,说出的话却是针尖对麦芒,应星也不是省油的灯,握住修长手指往下一压,叫他握住炽热的性器。另一只手摩挲着凸起的肩胛骨,像是将蝴蝶收入掌心。直到对方开始扭动身子,才去解自己的裤带,不想打了个死结,丹枫骑在他腰间捂着嘴笑,裙摆迤逦盖住双腿。 匠人平素是抡锤子的,力气不小,竟然直接拽断了腰带,那根可怜的布帛发出清脆的撕裂声,被束缚已久的器官拍在他后腰,丹枫心里咯噔一下,“老实”匠人看他的眼神像狼,而他就是即将被吃干抹净的羊。愣神间裙子已经被抛到一边,张扬地挂在花枝上。 匠人低声笑了:“有夫之妇这般勾引人,嗯?”带着粗茧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湿淋淋的xue口,“景元没碰过这地方吧,还挺紧。” 虽说如今将八成精力用在锻冶之事上,应星也并非毫无经验之辈,尚在学宫时弟子之间心照不宣地传递着春宫图,后来烟花柳巷也是一段时间的应酬之地。到了罗浮不乏向他暗递秋波的女人,像丹枫这般的是实打实罕见。 丹枫双手撑住他的肩,暗骂一句登徒子,偏又难以抑制情欲。应星嫌动作不便将他掀翻到身下,后背便贴上如茵绿草,能嗅到泥土清新的气息和辛夷花腐败的甜腥。 “怎生的这般窄。” 丹枫把他脖子搂着,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