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野有死麇
其他东西。” 话音未落,一个绣着莲花的荷包被甩到胸口,反弹下来的时候应星眼疾手快接住。丹枫气冲冲地走掉了,铁门咣当一声在他背后关上。这是巧匠第二次感到挫败,抹了下高挺的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灰,攥着荷包回到院子里,那枝杏花还在墙头招摇,搞得他心烦意乱,打算搬来梯子锯掉。 真的爬上墙头,应星发现这个位置恰好能看见景家的西厢房。早知他们家大业大,历来的罗浮村长也是族内举荐,镜流孤儿寡母也有数间房,还叫景元夫妻住在那里。按理说西厢是女儿家住的地方,之前他从未踏足过,想到东厢还是自己亲自帮忙改成的蚕房,倒也合理起来了。身旁蜂蝶嗡嗡如云,应星眼力再好,也无法透过纸糊的窗格看见丹枫的身影。最后已然忘了胸中火气,连一个细枝都没折断,默默下去。 次日丹枫拿了个笤帚把满院杏花扫到树根下面,在零落的残花中间拾得了熟悉的荷包。丝线上沾了尘土,细嗅有铁腥气,来自哪里不言而喻。他将荷包打开,依旧是那朵金莲,只是上半稍作修改,耳环就变成了耳夹。那时耳夹还未流行开来,想要佩戴耳饰便要忍受银针扎穿皮rou的痛苦,应星倒是真有些巧思。饰品夹在耳垂上除了稍沉几分,没有其他感觉,这时他才注意到里面还多了张折成四方块的小纸条,字迹力透纸背,如刀削铁凿,着实是字如其人。 他捏着纸条红了脸。三日后正是二月十五,全村老少都相携赶会,确实是见面的好时机。天微亮的时候丹枫背着篓子动身出村,没有顺着大路去集会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