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花何其荣(应星囚丹枫IF线)
默死去,你说的这些可不成立。” “但是我一开始就说了,松树养活了很多生灵。当它生时,是鸟类的巢xue,虫族的食物;当它死时,归入不息的大化,汇入辽阔的土地。从松树的尸身上长出新的松树,长出苔藓与腐草,腐草又化为流萤……这何尝不是「不朽」?” “我这个粗人辩不过你。” 丹枫笑了。记忆中红润的脸颊和现在苍白的脸色重合在一起,理应是粉的,只是应星想象不出来。 他问,你记不记得那天的最后你说了什么? 应星指着路边盛开的木槿花说:“松木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用辩证法结束了那场论道。 丹枫往他头上插满花,仰着脸道:“做你一直想做的事,要是最后没有花掉下来,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是什么意思?” “cao我。” 白日宣yin实属浪荡,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丹枫都极少主动提及。应星愣神间他已经自顾自把被子丢到一边,身上只系了宽大的袍子,随着动作露出锁骨,上面还印着未消的红痕。那袍子还是应星亲手给他穿上的,如今方便囚徒拿来勾引狱卒。 只是主动与被动权颠倒之后,谁是狱卒谁是囚徒? 应星的手又开始发抖了,窗外阳光正好,照在白发间的白花上,发丝与花瓣都近乎透明。他解衣的动作很慢,很犹疑。前戏也过分温柔,温吞到丹枫抬腿夹住他的腰催促他快些。 插入也缓慢,像是毛头小子初次与珍爱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