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扒-衣掰-腿露-花泬/指甲搔-荫蒂/触手Cs媚洞口流汁
佻到了极点,就像馆子里拿着钱鄙夷地挑选小倌的嫖客,尤其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令许孟难以抑制地红了脸。 “……出去!”许孟愤愤咬着牙,羞耻与愤怒充斥着大脑,他一度差点分不清眼前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 柱子咧嘴一笑,语气半调戏半讽刺,赤裸的眼神打量着许孟的身体,从头至腰,又落在少年并拢的双腿间。 “早上盥衣房那头爷没少打点呢,现在——怎么也该在你身上讨一讨,美人,你说是不是?” 柱子说着倾身压了过来,一手趁许孟不备,掐住他的腰揉了一把。 “……呜!” 少年被捏得腰间一软,浑身顿时瑟缩。尽管他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当初究竟是为何“尿床”又被小厮给欺凌的。 许孟的手脚都被擒着挣扎不开,就在这时柱子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灯火下折光一闪——是一根细长的尿道棒。 “!” 少年脑子里如同平地炸开一道雷,他想起来了。 祝淮安也曾弄脏过床,如果没记错,当初他就是被柱子手里这细长的东西弄坏了身子。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坏了身子的祝淮安频频失禁,也因此总是遭柱子一干人找麻烦。 每每到了晚上,都是祝淮安与许孟父子最胆战心惊的时候。 闯进落花小院的小厮从来不事先同他们打招呼,欺负人几乎是寻常事。可无论许孟求助于许阚,还是新当上主母的秦鹃鹃,那些人往往只信柱子一人的说辞,斥责许孟父子不够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