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闲好像要哭了。
陆鹤闲的手罩住我的整个阴阜,像是在确定温度、热度和真实性,又像是想要抹去他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你想怎么办?”他仰起头问我,眼睛湿漉漉的,“你想做手术吗?你看医生了吗?你有什么地方难受吗?你……这是健康的吗?” 我感觉眼眶发热,有酸麻的东西攫住了我的心脏。 “哥,你觉得我是怪物吗?”我问他。 “不是,不是的。”陆鹤闲急急反驳,“小绪不是怪物。” “你说他是突然出现的?什么时候?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就因为你觉得我可能认为你是怪物?陆绪你……谁说你是怪物了?”陆鹤闲反应过来就开始咬牙切齿,在我大腿内侧抽了一巴掌,我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蜜色的皮肤都被打红了,忍不住一哆嗦,“你下午去了洛棠的画廊,你是不是送去给他看了?是不是他说你是怪物?” 陆鹤闲初中跳了一级,高中跳了一级,二十岁拿满奖学金从首大金融系光荣毕业,我怀疑他的智商超过150,这个世界上没有能瞒住他的东西。 “我……是。”我说,“你……别打我。” “你……”陆鹤闲的手又开始颤抖,他扒开我的腿仔细检查,动作太极太快,一个指节在滑腻yin水的滋润下刺进我从未被侵入的yindao。我倒抽一口凉气,他手还放在我的小批里,就盯着我的脸追问,“你是不是让他进去了?这么红这么多水,有没有戴套?我说你怎么这个点就洗了澡,陆小绪,你跟哥说实话!” “没有!”我立刻自证清白,“我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