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峻x
莱因哈特依旧穿着那身德国人军装,上衣口袋下的十字荣誉徽章多少唤回了盖勒梅的理智。使徒英俊的面孔上面无表情,此刻正咬着手套接近他,语带恶意地说: “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皮手套被放到桌上,白皙修长的食指触碰到他的嘴唇,随后强硬地用两指分开。盖勒梅因为这个动作舌尖尝到些涩味,一直蔓延成内心深处的苦。 指尖已经被含湿了,盖勒梅后退想要挣脱,但被来人狠狠箍住后脑,不仅如此,那两根手指还在盖勒梅的口腔中猛打了个旋,随后捉住舌尖反复摩挲。被控制的不爽和久未进食的烦躁一同迸发,盖勒梅肩部用力后脚蹬地试图给他一个头槌,但在触碰到男人的衣物之前就被制止了。 莱因哈特一手捉住盖勒梅的短发,力道极大几近撕裂头皮,另一只手伸开五指——在刚才的反抗中被沾了半个手掌的口水。 那双眉压得更低了,莱因哈特rou眼可见地心情不好。 盖勒梅还在挑衅他,“你这只畜生!走狗!婊子养的!” 莱因哈特挑起眉毛,冷冷地看着他,扬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他走得更近了些,盖勒梅因为某种自己也说不清缘由的恐惧留在原地,忘记了挣扎。 “狗东西?”形状姣好的嘴唇上下开合,吐出充满恶意的话语。那张英俊的面容几乎要凑上来,冰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盖勒梅堪称痴傻的表情。 那沾了口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