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话
,只是语调没了往前的吊儿郎当,听起来平平淡淡的。 “如果……没什么意思。” 如果没意思,假设没意思,一切已经发生过的就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听一万遍反方向的钟也回不到过去,何况只是两个苍白无力的字。 我被他推着摁在粘着湿润的黄泥巴和爬满横七竖八脚印的面目全非的白墙上,江砜这次竟然没有发疯,就只是紧紧地贴着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里,除了耳边能听到他平稳冷静的呼吸,他简直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 人与生俱来的气质大概是刻在骨子里头,通过绵延不绝的血流一脉相承下来,所以即使江砜在我面前的第一印象是不着调的,此刻我还是深刻地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用力挣扎,用脚去踹他的膝盖,用手肘去顶他的肚子,或者用头狠狠地撞他,可是我的身体僵硬到难以动弹,血液都流得缓慢,我又莫名其妙又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江砜的难过,这难过像是顺着血液流过来的,慢慢侵蚀着我。 为什么? 我不清楚,江砜偏过头,柔软的发丝扫过我的脖子,呼吸洒在我的侧脸上,很痒不舒服,像是虫子要钻到rou里去了,我轻微地晃了晃头,忍不住开口。 “你别凑我这么近。” 1 江砜却恶劣地朝我的耳朵里吹了口气才重新直起身子站在我面前,松开我的手腕摁在我的锁骨上,扯着嘴角又开始犯浑:“长得这么sao,怎么这么纯。” “耳朵都红透了。” 我皱眉推开他:“你有病吧。” “嗯。”他笑着应了声,站在原地没动,摁在我锁骨上的手指力道加重。 “疯子。”我抬手一拳砸在他脸上。 江砜被打得偏过头,歪着头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