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时,须尽欢(下/TX/尿道lay/G失)
显得其间那道滑着yin靡水光的艳丽花心妖冶动人,隐秘的翕动间,好似有枫糖烤化的阵阵暖香扑鼻而来。 我这边按捺不住,殊不知墨淮舟那边更是难熬。他掐着掌心,忍耐时,几乎将冷玉琢成的修长指节咬出了血。这只惯会勾人的蛇妖,此时早没了寻常放浪形骸的从容神情,只见他满眼是泪,模样青涩似初经人事,向爱人小心翼翼展开自己的处子。 可他们的第一次并不愉快。 墨淮舟近乎是自虐地,偏偏在如此幸福时刻,回忆起那个对彼此来说都是噩梦般的夜晚。不知何时起,他开始日复一日梦见前世的景象,从一开始看客般旁观,到后来身临其境的共感。而在那个雨夜,他看见了两世来最可怖的场景——梦中,他的欢儿、他的夫君,竟挡在一个看不清脸女子身前,毫不犹豫对他拔刀相向!在熊熊燃烧的妒火下,墨淮舟近乎是狂怒地杀向养心殿,以一种不死不休的疯狂,彻底击碎对方独善其身的妄想。 也彻底毁了那个还会对他赤诚微笑,时不时流露信赖真情的温柔少年。 「去死」 直到现在,墨淮舟还记得那个夜晚,少年从一开始不可置信的挣扎,到拼死反抗时毫不掩饰的恐惧,再到破罐破摔,就着彼此相连的下体,翻身扼死他咽喉,也不管什么伪装,只想跟他同归于尽的憎恶嘲笑。 他在少年的疯狂反击下,固然讨了个满身血印,可这一切一切加起来的苦痛,哪及得上欢儿流着泪,诛心咒骂时刻下的伤痕。 「滚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