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分别 (回忆篇)
洲,下一秒手机响了,他指了指厕所,“我先去打个电话,你们都先等着。” 看着他进厕所关上门,声音清晰地传出。 “……明白明白,我肯定会把他带去机场的。”他语气奉承,“行的,那钱……已经到账啦?哎呀不客气不客气……” 在场没有人听不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顾矜自然而然升起无力感,像是一只被束缚的动物在旁听着猎人要将它带去献给雇主。 里面的通话声很快断了,厕所门被推开,领队咳了咳他的老烟嗓:“那顾矜,你跟我们走吧,你妈要求带你回家看病。” “看什么病?我没病。我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了,不需要她管我。”既然站在面前的不是顾芝林的手下,那么顾矜还想争取和梁洲多待一天,“我在上周已经出院了,旅游完我会回家的。” “那不行,你要是之后犯病,走丢了怎么办?!”领队否决,态度奇怪。 顾矜拧起眉,反问:“你什么意思?” “刚才你mama向我们提供了你的精神病人证明。”他说,“证明你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有自残倾向,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们必须将你安全地带回你的监护人身边。” “我没有病!你到底在说什么?” “意思是你的人身自由受到监护人管控。”领队打开手机,将文件打开给顾矜看,上面白纸黑字写着顾矜的信息,公章下的的办理日期居然是昨天。 太荒谬了,顾矜气得浑身发抖,假若现在有把枪,他真的想把除了梁洲以外的人都毙掉,他说:“我连精神科看病记录都没有,这证件怎么来的?